普贤行愿品

《普贤行愿品》的异译很多。西晋·聂道真译的《三曼陀跋陀罗菩萨经》,就大体概括了它的内容,似乎是它的异译;不过因为翻译的不甚善巧,译文只有简略的长行,与本经的文字外形不一致。本经的文字有长行、偈颂两部份。长行的文势,承《华严经》第三十九卷普贤菩萨赞佛功德偈而来。善财童子...[详情]

为何《普贤行愿品》在全部《华严经》中如此重要?

  《普贤行愿品》全名为“大方广佛华严经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其中“大方广佛华严经”是总题,“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是品题。

  《华严经》说于世尊初成道时向四十一位法身大士及过去善根成熟的天龙八部这些圆顿大根众生阐述自证境界之大经,乃是圆顿大教,被誉为“经中之王”,具有无量法门、无量义理,我们读了《华严经》,方知佛位之高、法义之广,因此祖师有“不读《华严经》,不知佛富贵”的说法

  本经传入中国,共有三种译本:

  一、东晋佛驮跋陀罗法师译。师于东晋义熙十四年(418),住建康(今之南京)道场寺,主译华严,四年方成。有六十卷,三十四品,人称“六十华严”。

  二、武则天时实叉难陀法师译,于证圣元年(695)译于洛阳大内遍空寺,费时四年,共八十卷,三十九品,五十三万八千余字,后人称“八十华严”。

  三、唐德宗时般若三藏译,其梵本系南天竺乌茶国王进贡德宗,直至德宗贞元十二年(796),才诏般若三藏译于长安崇福寺,历时三年,有四十卷,称“四十华严”。

  事实上,《四十华严》就是前二译最后的《入法界品》。《六十华严》中《入法界品》从第四十四卷起,有十七卷;《八十华严》从第六十卷起,共二十一卷。般若三藏所译《四十华严》总题目名《大方广佛华严经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等于是前二译入法界品的同本异译,内容相似,但相对更详。

  单就《入法界品》来看,唯《四十华严》最圆满。又因为《行愿品》后的流通分,就是全部《华严经》的流通分,有了《四十华严》,经之序分、正宗分、流通分才圆足,所以后人取第四十卷(也就是十大愿王)补于《八十华严》后,成八十一卷。

  我国古代高僧对于华严经不但有精深研究,而又能发扬光大,创建一个专宗——贤首宗(亦即华严宗)。贤首宗四祖清凉国师著有《华严疏钞》,是解释八十卷华严的。迨《四十华严》译出后,复作《疏》十卷释之。而于最后一卷之《行愿品》,师更作《别行疏》释之。又得五祖圭峰大师作《钞》以解《别行疏》,这部《别行疏钞》便是我们研究《普贤行愿品》最详尽的参考书。

  清凉四祖于《大疏》之外,特为《行愿品》作一部《别行疏》,而圭峰五祖更复作《钞》以解释之,这两位大祖师何以特别重视这部《行愿品》呢?大概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华严经》是佛陀一代时教的根本法轮,全部佛法在于《华严经》,而《华严经》之纲要在于《四十华严》最后的十大愿王——《普贤行愿品》。我们能了解了十大愿王,即等于了解了全部佛法的精神,因此这十种大愿方得称为“愿中之王”!设无此一卷经文,则研究《华严经》者即不易得其纲领,因此清凉国师赞扬此卷为“华严关键,修行枢机,文约义丰,功高益广,能简能易,唯远唯深,可赞可传,可行可宝”。

  另一方面,《行愿品》能摄授尚未成熟的圆顿大根众生,设无此品,则不能普摄群机。前文提到,《华严经》是对圆顿大根众生设的,但圆顿大根亦应分为三等:

  上等者,因深缘熟,智利德厚,一闻便悟,一见便证,如华严法会中诸大菩萨。

  中等者,随闻随悟,即修即证,如善财童子五十三参,一生办道。

  下等者,虽闻圆顿大教,未能即生悟证,谨依十大行愿,念佛求生西方。《普贤行愿品》所阐释的便是以十大愿王导归极乐,即遍收此类众生。

  由此观之,方知《普贤行愿品》在全部《华严经》中之重要性——《华严经》倘若没有《行愿品》,则摄机不普。假使不能普摄群机,则《华严经》亦不得谓之圆教了。这是有志于研究《华严经》者,应当尤其注意的一点。

  对于身处末法时代的我们来说,这一点尤为重要:《行愿品》以十大愿王导归极乐,设无此品,则末法时代的众生实在没有办法“同登华藏玄门,共入毗卢性海”。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方能体会古代祖师之重视此品而特加疏钞,近代祖师又将此品列入“净土五经”之内的良苦用心,进而生起对《普贤行愿品》的坚定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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