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

《华严经》全名《大方广佛华严经》(梵文:☉〉,mahā-vaipulya-buddhavata猞愀欀愀-sūtra) 。大方广为所证之法,佛为能证之人,证得大方广理之佛也,华严二字为喻此佛者。因位之万行如华,以此华庄严果地,故曰华严。又佛果地之万德如华,以此华庄严法身,故曰华严。华严经是大乘佛教修学最..[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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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译《华严经》的翻译流传

四、晋译华严内容的变化

  从晋译华严的翻译至唐译华严的译出,其间经过了将近三百年的时间,在这三百年中,华严眷属经类不断地传入,对此晋译华严的影响自是可想而知。法藏法师曾对华严的支流品类作过归纳,法藏法师共列出有三十六部,这些支流分别与《华严经》的名号品、净行品、十住品、十地品、性起品等相对[33]。

  虽说这此些支流的传入会对晋译华严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一直到唐朝,并无有确实的记载明了地说明对《晋译华严》作了何种改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支流的传入,在流传的过程中难免会让人们对《华严经》的内容是否完整等一些问题而作出思考。

  晋译《华严经》内容上的变化,有记载的应是对《华严经·入法界品》的补充,这是在众多的传记、论著中都有记载的,如澄观法师在其《大华严经略策》中就将补充后的《华严经》与晋译华严经当作两部《华严经》区分来看。澄观法师说:

  此不思议经晋朝方有,前后传异四本不同。一晋义熙十四年,北天竺三藏佛度跋陀罗唐言觉贤于扬州谢司空寺即今上亢兴严寺翻梵本三万六千偈成晋经六十卷。沙门法业笔受慧严慧观润色。二大唐永隆元年中天竺三藏地婆诃罗此云日照于西京太原寺即今长安崇福寺译出入法界品内两处脱文。一从摩耶夫人后至弥勒菩萨前中间天主光等十善知识。二从弥勒菩萨后至三千大千世界微尘数善知识前中间文殊申手摩善财顶十五行经。即八十卷经之初。大德道成律师薄尘法师大乘法师等同译复礼法师润文……[34]。

  对于晋译华严经来说,在唐朝以前是否有人作过增改,现在不能确定。不过,唐朝时中天竺三藏日照法师带来梵本,与《华严经·法界品》对照之后,发现《法界品》中有两处脱文,所以将其补上。现在流通的《晋译华严》经本,应即是这补上的《华严经》的卷本,而对于原来有“脱文”的《华严经》,现已很难看到。

  依《华严经传记》记载,日照法师是年幼出家,住摩诃菩提及那兰陀寺。于唐高宗时来到中土,与道诚、薄尘等京师十大德在魏国西寺翻译经论。时华严三祖法藏法师在研习“华严”的过程中,往往对晋译《华严》以经义上的不完整而感慨。见日照法师在此翻译经论,就前往相询。发现在日照法师所带来的经藉中有《华严经》的第八会的梵本。于是法藏法师就与日照法师将《晋译华严》与所带来的梵本相对,发现了有关善财参访善知识中所缺漏的天主光等十余人的经文。就将“脱文”译出,对晋译华严进行补缺[35]。

  实际上,就法藏法师与日照法师所译的《华严经》的“脱文”来说,本就应该是其时在印度流行的单品经,因为依《华严经传记》中的记载,日照法师带来了《华严经》的第八会文,并没有说日照法师带来其它品会的梵本。而且从现存的经录中,还可以看到有关日照法师所译《入法界品》经目的记载。

  最早对日照法师所译的第八品会作出记载的经录就是唐明佺等撰的《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二中,说是在大唐垂拱元年(685年),沙门地婆诃罗(即日照法师)于西京西太原寺译出《大方广佛华严经续入法界品》一卷(十一纸),由于是新译不久,在前人的经录中无有记载,所以《大周目录》特别注上是“新编入录”[36]。而且在《大周目录》卷十三中说,此《续入法界品》也被编入“入藏录卷上”中[37]。在后来的《开元释教录》以及《贞元新定释教目录》都依据《大周录》对此《续入法界品》作了记载。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不论是在《开元释教录》,还是在《贞元新定释教目录》中都有这么一句话:“或无续字”,尤其是《开元释教录》,在卷十一、卷十九、卷二十[38]等三处对之进行了记载。这说明,日照法师所译的第八会经文,其译经的目的虽然是为了补《华严经入法界品的脱文》,但其实际上是将《入法界品》的全文译出来了,其所译出的本就是《入法界品》的别行的单品经,只是因为其译经的目的是为了补缺,故称之为“续”。

  从晋译华严经的译出,到日照法师的补缺,其间经过了二百六十年左右的时间,虽说有史可查的只是日照法师对《华严经》的增补,实际上,在这二百多年的时间里,从印度流传过来的华严支流别品不在少数,后人依据这些单行本对《华严经》进行增补也不是没有可能。

五、六十卷与五十卷之别

  在今天,当我们谈论《华严经》时,我们一般的都说有三种华严经本。而象澄观法师(738—839)说四种华严经本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在澄观法师的这四种《华严经》里,还没有包括后来所说的四十华严,《四十华严》译于贞元十二年,是晋译华严和唐译华严的“入法界品”的别行经本。按我们现今说三种华严经本的说法,如果依澄观法师的所说,则应是五种华严经本了。只是对于现今所流行的经本来说,不论是晋译华严,还是唐译华严,其中的“入法界品”,都已经是补缺完整的了,而对于有“脱文”的华严经本,似乎现在即使要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在我们的习惯中,所使用的就是晋译华严、唐译华严与四十华严这三种华严经本了。

  同样,在我们的记忆中,晋译华严就是《六十华严》,这似乎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只是,当我们翻开一些经录,看看其对《晋译华严》所作的记载时,就会发现《晋译华严》并不是只有六十卷的分卷方法。也有说其是五十卷的。因为在经录中记载时往往有这么一句话:“或五十卷”。但是就此《晋译华严》是五十卷,或者是六十卷,以及在这五十卷与六十卷之间的关系、形成等问题上,在诸经录中的说法不一。

  在隋静泰所著的《众经目录》卷第一中说:

  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十卷(一千八十七纸),晋义熙年,佛陀跋陀罗共法业等,于杨州译成五十卷[39]。

  在静泰的看法中,晋译华严最初译出时是五十卷,但后来如何变成六十卷,静泰并没有作出交代。但是其在标出此《华严经》卷数时,首先标出是六十卷,这说明在静泰时所看到的经本即是六十卷的华严经本。

  在道宣的《大唐内典录》卷第三中这样说道:

  华严经五十卷(义熙十四年于道场寺出至宋永初二年方讫或六十卷见竺道祖晋世杂录)[40]。

  在这里,道宣法师首称是五十卷,并将其译出的时间说清楚了,然而他又说“或六十卷”,在他说“六十卷”时,特别强调了,是见竺道祖的《晋世录》,说明道宣法师最初见到的华严经本是五十卷本。不过,道宣法师在知道有六十卷本《华严经》时,一定曾对其进行过研究,所以他在后来写《大唐内典录》第六卷时,就有了其自已的观点:

  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十卷一千八十七纸或五十卷者南本),东晋义熙年,佛陀跋陀罗于杨都译[41]。

  从这一段中可以看出,在道宣法师时,五十卷与六十卷华严同时存在,只是五十卷本是南本,而六十卷《华严经》是北本。那么可以说,在晋译华严的流传过程中,有五十卷本与六十卷本同时流行,最少到唐朝,到道宣法师时,五十卷本还在流通。

  对于此五十卷本与六十卷本之间的关系,智升法师曾在其所撰的《开元释教录》卷三中作过讨论:

  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十卷(初出元五十卷,后人分为六十,沙门支法领从于阗得梵本来,义熙十四年三月十日,于道场寺出。元熙二年六月十日讫。法业笔受。见祖佑二录)[42]。

  依照智升法师的看法,晋译华严经本最初译出之时是五十卷本,只是由于后人在流传的过程中,将其分化成六十卷本而已。但是何人将五十卷本分为六十,是何时分为六十,智升法师并没在作出交代,所以这种看法虽有一定的道理,但也只能算是智升法师自已的推断。

  新罗崔致远在为法藏法师作传时,也曾对此晋译华严的五十卷与六十卷本的关系作过介绍,崔致远说:

  龙胜诵传下本满十万偈。东晋庐山释慧远,以经流江东多有未备。乃令弟子法净法领等踰越沙雪远寻众经。法领遂至遮拘盘国。求得前分三万六千偈来归。时有佛贤三藏为伪秦所摈投趾东林……贤后至建康。于道场寺译出领所获偈。南林寺法业笔受成五十卷。……东安寺慧严.道场寺慧观.及学士谢灵运等,润文分成六十卷[43]。

  若然崔致远所说是事实的话,则此《华严经》的五十卷本与六十卷本的关系大致应该说是比较明白的了,因为在前面述说《华严经》的翻译时也曾经谈及,此晋译华严从义熙十四年(418年)三月十日开始翻译,到元熙二年(420年)六月十日翻译完毕。其间经过了两年多的时间,此间所翻译的经卷应为五十卷。而后又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东安寺慧严、道场寺慧观、学士谢灵运等,对《华严经》进行润文,到了大宋永初二年(421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校对完毕。可以想象的是,在对《华严经》进行润文的过程中,慧远等必是对晋译华严在文字上进行了增补,使其文意更加通俗明了,在卷数上而言,自是从五十卷而变成了六十卷本了。

  从道理上来讲,这种说法应该是可信的,也基本上解决了前面的《华严经》的笔受与润文之间的一些问题,即是为什么有的传记中在提及笔受时只说法业一人,有的传记中说有法业、慧观、慧严等为笔受润文。这只是因为在翻译成五十卷晋译华严时,法业为笔受,后来由慧观、慧严等进行润文。而成六十卷而已。

  就五十卷与六十卷华严之间,《晋译华严》何时独行于世,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在现今来说,已不见五十卷本的《华严经》流通。不过,从智俨、法藏对华严经进行注疏来看,其所注的疏都是六十卷本。则可以说,在智俨、法藏时代,《六十华严》就已经非常普及。要不然,法藏法师在其《探玄记》卷一“部类传译”中,不会说:“略本者,即是此土所传六十卷本”。这有二种情况:一是,在法藏时候,五十卷本几乎已经停止流通,在社会上所流通的全部是六十卷本。因为在法藏的其它著作中,也未见有五十卷本的说法;二是,在法藏时候,南方还有五十卷本的流通,只是由于智俨法藏所弘扬的六十卷本的影响,五十卷本慢慢绝迹。因为智俨法藏一向被视为华严正统。尤其到了法藏时代,华严经学到了一个高峰,华严宗到了鼎盛时期,人们自然以其为马首。

  虽说到了法藏时期,已经普遍流传六十卷本《华严经》,但是,前面已经提及的是,澄观法师曾将《晋译华严》当成两种《华严经》本来看。这就是有没有增加“脱文”的问题。实际上这两种六十卷华严经本也就是智俨法师与法藏法师所各自采用的两种华严经本。因为脱文到了法藏时期才被补上。可以想见的是,法藏法师与智俨法师所修习的《华严经》的经本不但在“脱文”是否增补上不同,就是在华严经卷的分类上也不定相同,因为在《入法界品》中,日照法师增加了两处脱文,尤其是所缺的善财童子参访的善知识十人,不可能在增加到一卷里之后,而其卷幅的大小无有丝毫变化。所以其在其他的卷幅的大小必会作相应的调整。

  就现在所流传的华严经本,其对卷幅的分类也不定相同,因为在流传的过程中,由于对华严经的理解上等不同,以及所抄经纸张大小等种种诸多的原因,对华严经的分卷也不相同。就以金陵记刻经处本与《大正藏》中华严经本来比,在第一卷中,金陵刻经处版是以“善化天王”所说偈颂作为本卷的收尾。而在《大正藏》中的第一卷,卷幅就比金陵刻经处版的卷幅大,《大正藏》将“善化天王”所说偈颂之后的“兜率天王与夜摩天王”所说的偈颂也收归在第一卷。

  如此,从第一卷向后,每一卷对经文的分段自也不尽相同,只是最后同到六十卷结尾而已。

  从这一点来看,智升法师所说的后人将五十卷华严分成晋译华严的看法有一定的可能,但是何时何地分成却是说不清的。但是若依智升法师的说法,则是此五十卷与六十卷本在内容上完全一样。不过,私下里却还是同意崔致远的说法,五十卷本是法业与佛陀跋陀罗译出的,而六十卷本是慧观等人润色校对而成的。因为毕竟校对润色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原先法业笔受的五十卷经本完全可能从扬州向外流传开去,这就形成了南本。而在一年半之后,六十卷本润色完备,开始在全国流通,因为五十卷本在文义、语句上不及六十卷本,所以五十卷本只限在南方流通。

  智升的五十卷本分成六十卷本的说法,有一定可能,但并不可靠,因为从晋译华严翻译到唐朝智升法师时,也不过就只有三百多年的时间。若说五十卷变成六十卷,那么从法藏到现今,已有一千三百年的时间,《华严经》的卷数更应发生变化,何况法藏法师与日照法师对照梵本,对《入法界品》增加了两处脱文,《华严经》的卷数更有理由变化,但考现在所流传的华严经本,除了卷幅分类在经文的前后所断处有所不同之外,《华严经》的实际卷数并没有发生变化。

后说

  晋译华严的翻译流传,这之间发生的变化对华严经学的研究是有着很大的影响,从五十卷本到六十卷本的变化,从晋译华严到唐时日照法师与法藏法师对“入法界品”增补脱文的变化,这之间对华严经学的影响都是可以想见的。

  在晋译华严流传的过程中,从印度不断有华严支流别品流入中土,这些支流别品对晋译华严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虽然从史料中寻不到依据,但是日照法师与法藏法师对晋译华严增补的事实,说明在晋译华严在流传的过程中,有人依据华严支流别品对此晋译华严进行增补还是有可能的。

  华严经学的完整也是随着《华严经》内容的完整而完整,如智俨时期的华严经本与法藏时期的华严经本在经文上相比就有着缺漏。之因为如此,法藏在智俨法师的华严思想的基础上,形成的华严经学思想也就更加完整,更有系统,而到了澄观时代,由于《八十华严》的普及,澄观法师又在法藏法师的华严思想上,更加完善华严一乘圆融思想的理念。

  本文的重点即是对华严的翻译、流传作一个系统的归纳,认为之所以历代传记中对笔受记载的不同,是由于此晋译华严在翻译完备之后又进行了润色。在而未成润色之前是法业笔受,所以有的传记中只说法业一人笔受。在翻译完备后,慧观等人又对之进行了润色,所以有的传记中在记载译场中的笔受时,将笔受与润色同时标列。所以有将法业、慧观等人同进标为笔受的说法。而正是在润色的这一年半的时间内,未曾润色的华严经本已开始由扬州向外流传,这就是南本五十本的流传。五十卷本与六十卷本的区别在于是否进行过润色。而到了智俨、法藏时期,由于法藏、智俨都是在北方,所用的都是六十卷本,且智俨、法藏的华严思想被视为正统的华严思想。由于这个原因,五十卷本渐渐失去流通的价值。所以后来的人也就很难再见到五十卷本的晋译华严经了。

  [1] 法藏法师生于643年,圆寂于712年,而《八十华严》始译于699年,故作此说。

  [2] 见《大正藏》中所收《晋译华严》的后记,《大正藏》卷9,788页。

  [3] 僧佑法师著《出三藏记集》卷九,《大正藏》卷55,61页。

  [4] 慧皎法师撰《高僧传》,《大正藏》卷50,335页。

  [5] 《大正藏》卷22,567页。

  [6] 慧皎法师著《高僧传》卷六‘慧远’传,《大正藏》卷50,359页。

  [7] 文才法师述《肇论新疏》卷中,《大正藏》卷45,223页。

  [8] 文才法师述《肇论新疏》卷中,《大正藏》卷45,223页。

  [9] 道世撰《法苑珠林》卷第89,《大正藏》卷53,944页。

  [10] 念常集《佛祖历代通载》,《大正藏》卷49,604页。

  [11] 法藏法师所著的《华严经传记》卷一,《大正藏》卷51,154页。

  [12] 唐惠英撰胡幽贞纂《大方广佛华严经感应传》,《大正藏》卷51,173页。

  [13] 志磐著《佛祖统计》,《大正藏》卷49,267页。

  [14] 梁 慧皎撰《高僧传》,《大正藏》卷50,335页。

  [15] 梁 慧皎撰《高僧传》卷三的“智严传”,《大正藏》卷50,339页。

  [16] 胡幽贞篡《大方广华严经感应传》,《大正藏》卷51,173页。

  [17] 胡幽贞篡《大方广华严经感应传》,《大正藏》卷51,173页。

  [18] 宋 志磐撰《佛祖统计》,《大正藏》卷49,342页。

  [19] 法藏著《华严经传记》,《大正藏》卷51,154页。

  [20]《高僧传》,《大正藏》卷50,368页。

  [21]《大正藏》51,158页。

  [22]《大正藏》卷50,368页。

  [23]《大正藏》卷50,368页。

  [24]《大正藏》卷50,368页。

  [25]《大正藏》卷55,357页。

  [26] 澄观法师著《华严经随疏演义钞》,《大正藏》卷36,110页。

  [27] 僧佑法师著《出三藏记集》,《大正藏》卷55,102页。

  [28] 慧皎撰《高僧传》,《大正藏》卷50,335页。

  [29] 僧佑撰《出三藏记集》中“昙摩蜜多传”,《大正藏》卷55,105页。

  [30] 慧皎撰《高僧传》,《大正藏》卷50,343页。

  [31] 慧皎撰《高僧传》,《大正藏》卷50,369页。

  [32] 陈舜俞撰《庐山记》卷第三,《大正藏》卷51,1041页。

  [33] 参见法藏法师著《华严经传记》卷一,《大正藏》卷51,155—156页。

  [34] 澄观法师著《大华严经略策》,《大正藏》卷36,704页。

  [35] 法藏法师著《华严经传记》卷一,《大正藏》卷51,154页。

  [36]《大正藏》卷55,381页。

  [37]《大正藏》卷55,458页。

  [38]《大正藏》卷55,590页,682页,703页。

  [39]《大正藏》卷55,181页。

  [40]《大正藏》卷55,246页。

  [41]《大正藏》卷55,285页。

  [42]《大正藏》卷55,505页。

  [43] 崔致远撰《 唐大荐福寺故寺主翻经大德法藏和尚传》,《大正藏》卷 50,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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