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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以后禅宗的三关界说与参禅的境界

  禅宗在宋、元以後,由於“参话头”方法的流行,以及集体同修丛林制度的普及,天下各大禅林或禅院中的禅堂建设,到处都有相当的风规,於是出家衲子,行脚参学诸方,以天下为家,四海为室,随时随地,都可以在禅院丛林中,挂褡安居,只要抱住一个“话头”,专心用工参究,讨褡长住禅堂,一年半载,或三五年,甚之,十年、二十年,以至於一生参禅到底,不管已悟未悟,话头永远是个话头,打坐参禅,永远也还在打坐参禅,如此等人,数不可计。

  在丛林制度的禅堂规模兴盛以後,原始禅宗的真正慧命,渐渐就此断送,也正因为“参话头”与长住“禅堂”的风气,普遍流行,使向来以般若慧学为主的佛法心宗的禅,变为以打坐参禅的禅定为主的禅风。

  於是执著境界,扩充末代禅师们对机设教的教授法的三关之说,便大为盛行,因此而有指“破参”为明心的初关,见性为“重关”,最後的证悟,为破末後“牢关”的传说。

  到了清初,雍正为了三关之说,还特别提出唯识法相学来作注解,认为“破初关”,是了意识的事;“破重关”,是了第七末那识的工夫;破末後“牢关”,才是了第八阿赖耶识的事。

  其实,这都是後世参学禅宗的人,脱离不了禅定境界的窠臼,以做工夫的禅定境界,做为划分层次的界说,纵使与虚空合一,森罗万象,都在一片心中,仍然还在心意识的范围中打转,还是离不开身心互相关联的变化,如果要详细加以分析,一为时间不许可;二为对於禅宗心地法门,真实下过工夫,有经验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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