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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何似驴?

老僧何似驴?

凡圣两忘,体用一如;

无相者,即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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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

  传承仰山慧寂禅师禅风的南塔光涌禅师,有一天,他在外弘法后,回到仰山禅师的住处来,仰山禅师一见到他就问:「回来做什么?」

  光涌先合十,再顶礼,然后才说:「礼拜和尚。」

  仰山禅师用手指指自己,问说:「你还见老僧吗?」

  光涌肯定地回答:「见!」

  仰山禅师非常严肃地再问:「老僧何似驴?」

  光涌毫不犹豫地说:「和尚也不像佛。」

  仰山禅师再用手指一指自己,说:「那么我像什么?」

  光涌不以为然地答说:「如果有所像,那么跟驴有什么分别呢?」

  仰山禅师听了弟子的这种回答,不禁哈哈大笑,讚歎说:「这句问话,我已经用了二十年,用它来考验人,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今天你回答我的,真是凡圣尽情,不从分别上去认识世间,而从无分别上去体悟世间,真是太好了。善自护持!善自护持!」

【养心法语】

  像什么?用一句真实的话来说,其实像什么的,已经是不像什么;不像什么的,其实就已经是像什么了。见著的,都没有见著;没有见著的,都已经是见著了。现在我们说的禅,并不是在故弄玄虚,正如《金刚经》说:「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所以,如果我们不背弃执著,不背弃对待,不背弃分别,那就不是佛法;要背弃了以后,才是佛法。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生灭变异法,都是无常的法。你说能像什么,能像的都是不像,而真理法身如同虚空,虚空虽说无相,其实是无所不相。你有见到虚空吗?虚空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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