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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蕴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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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载儒释道,万古山水茶”。儒、佛、道三教同山的文化、秀甲东南的碧水丹山以及馥郁甘醇的岩茶,共同绘就了绵延百里的武夷画卷。在这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中蕴藏着一处禅茶飘香的人间净土––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

茶和禅为人类亲近自然提供了一条捷径

  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是武夷岩茶大红袍的祖庭、中国乌龙茶的诞生地、工夫茶的发源地、台湾名茶洞顶乌龙的故乡。自古以来,这里高僧辈出,名贤荟萃,禅风和悦,茶韵幽远,堪称“茶禅一味”的典范。在这里,儒家的正气、道家的清气、佛家的和气与茶家的雅气,共同谱写了以“正、清、和、雅”为核心理念的武夷山禅茶文化。武夷山的禅茶文化不但是武夷山茶文化、中国乌龙茶文化、工夫茶文化的源头,而且是和谐文化的具体体现。同时,修禅和喝茶作为人类体悟人生智慧、揭示自然心性的最直接途径,历来为世人所崇尚。茶和禅已经被视为人类源于自然、赖于自然的永久象征,人类亲近自然、回归自然的“绿色通道”。因而,禅茶无愧是人类与自然和谐交流、构建和谐的人文世界最普遍的媒介,是人类“感恩自然,和谐世界”最当然的使者。

  人们一想到禅,往往会闪现出一幅人在大树下或草木间打坐、静思的画面。这种“人在草木间”的意象正巧是“茶”字形象的构字法。如同看图解字一般,“茶”字形象的构字法对抽象而玄妙的“禅”作了最通俗易懂的注解。“人在草木间”曾经是一幕最原始最普遍的生活场景,但在人类日渐远离自然的今天,却成了遥不可及的精神家园,成了难以回归的心灵故乡。茶实现了人与草木间最原始的交流,禅则实现了人与外界最和谐的交融,茶和禅都为人类亲近自然、回归自然找到了一条捷径。

茶和佛密切渗透,茶为参禅悟佛之机、显道表法之具

  早在唐宋时期,天心永乐禅寺就有了一套以茶礼佛仪轨。每逢佛祖诞生日,僧人们都要举行盛大的“浴佛节”,以茶汤沐浴佛身的“洗佛茶”,供香客取饮,祈求消灾延年。这里还时常举行茶会,或“茶宴”,用以招待施主与香客。此外,如供奉佛祖的“奠茶”、按照受戒年限先后啜饮的“戒腊茶”、全寺僧人共饮的“普茶”等等,名目繁多。后来天心永乐禅寺还设置了专职的“种茶僧”、 “制茶僧”,专司茶叶管理和制作,并设有“茶头”专门负责烧汤烹茶。寺院门前配有“施茶僧”,为施主、香客、游人惠施茶水,还建有“茶堂”、 “茶寮”,专门供僧人们讨论佛理禅道,切磋经论,招待施主宾客。茶不但使天心永乐禅寺实现了自养,也因其提神、解渴静心的功效,为僧侣们打坐修禅提供了必备的身心条件。随着茶和佛的密切渗透,茶渐渐成了参禅悟佛之机、显道表法之具,既充实了佛教的仪轨,又丰富了禅林生活,同时也起到了广结善缘、凝聚十方善信的桥梁和纽带的作用。

  据《武夷山志》记载,公元900年前后,诗僧贯休3次来访武夷山,在天心永乐禅寺挂单止宿,并在那里拜会扣冰禅师,二人十分投缘,把茶当酒,说佛论禅。贯休在禅茶的岩韵中诗兴勃发,以“窗外猩猩语,炉中姹姹娇”形容煮茶的场景,以“但得相觅在,莫苦入深云”的诗句抒发了二人的茶禅之缘。

  南宋绍兴20年,朱熹在天心永乐禅寺问禅于来访的大慧禅师。大慧禅师在焚香品茗中悠然吐纳,为朱熹指点迷津,从而为创立集儒、释、道之大成的朱子学体系奠定了基础。茶可通神,天心禅茶为朱子问禅营造了亦佛亦儒的平和氛围,完成了援佛入儒的神圣使命。

  明朝的200多年间,“茶禅一味”在天心永乐禅寺得到了全新的阐释和传神的演绎,天心禅茶开始撩开神秘的面纱走进了世人的生活。明代文人徐柳在《天心禅茶疏》里这样描绘天心永乐禅寺的茶禅盛事:“……借水澄心,即茶演法。涤随眠于九结,破昏滞于十缠。于是待蛰雷于九龙窠中,声消北苑;采灵芽于天心岩上,气靡蒙山。依马鸣、龙树制造之方,得地藏、清凉烹煎之旨。焙之以三昧火,碾之以无碍轮,煮之以方便铛,贮之以甘露碗……”作者用浪漫手法渲染了天心永乐禅寺茶禅交融的动人场景,不露“茶”、 “禅”一字,而把“茶禅一味”的美妙演绎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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