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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法师「建设人间净土」理念根源 第四节(六)

  201.同上,页126。

  202.同上,页133、134。

  203.同上,页128;《悼念妙然法师》页126:「其实,持松法师是名誉住持,寺院及佛学院的运作,均由白圣法师负责,妙然法师虽为副寺,倒有点像是监院,经常坐镇寺务处办公,很少过问佛学院。」(《法鼓全集光碟版》第三辑第七册《悼念·游化》)。

  204.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231-233;〈佛教僧寺的经济建设〉《太虚全书·十八》页190)。释果彻:《东初老人简谱》页6(《中华佛学研究》第2期,台北:中华佛学研究所,1998年)。

  205.参《第三篇法鼓山的弘化》页27l-。有关「礼仪环保」、「佛化奠祭」、「佛化联合婚礼」、「佛化联合祝寿」、「佛化长青的生活指南」)等(《法鼓全集光碟版》第八辑第六册《法鼓山的方向》)。

  206.释圣严:《归程》页124;释圣严:《学思历程》页15。

  207.有圆明、南亭、道源、仁俊、妙然、本光、度环、秀奇、育枚等法师;林子青居士等,以及几位大学教授和毕业生。前来演讲、客串的有太虚大师、法航、能海、雪松、苇舫、天慧法师、吕逸秋居士等(《归程》页129-130);所以在学院期间,师父有见过大师,并听他演讲。又参圣严:《悼念·游化》页41:「听过太虚大师的演讲。」(台北:法鼓文化,1993年初版)。

  208.林其贤:《七十年谱》页57。

  209.同上,页56;释圣严:《学思历程》页15。

  210.同上,页16。

  211.释圣严:《归程》页124。

  212.同上;释圣严:《学思历程》页16。

  213.释圣严:《归程》页125。

  214.释圣严:《学思历程》页16。

  215.同上。

  216.同上。

  217.释圣严:《归程》页128。

  218.释圣严:《法鼓山的方向》页14(《法鼓全集》第八辑第六册,台北:法鼓文化,1999年2月)。

  219.《归程》页148。

  220.释圣严:《归程》页137。

  221.释印顺:《平凡的一生》页38。

  222.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169。

  223.《太虚大师年谱》页533:「大师于延庆寺开讲『菩萨学处』,凡三日,为大师最后说法。」

  224.《太虚大师年谱》页441。

  225.《归程》页136-137。

  226.释圣严《学思历程》页96:「如果中国佛教应该衰微,而我自己本身没有福报,去了之后,得不到援助,随时可以准备回国。」

  227.《归程》页126。

  228.同上,页125。

  229.同上,页136。

  230.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290。

  231.释印顺:《平凡的一生》页23-28。

  232.同上,页135:释圣严:《学思历程》页17。

  233.《归程》页126。

  234.《太虚大师年谱》同上,页57。

  235.民国二十五年,大师抵甬,于宁波白衣寺(寺主密迦)讲《普门品》(《太虚大师年谱》页413);民国二十六年,大师应上海佛学会请,就静安寺讲经(《年谱》页417)。此年德悟、密迦在静安寺办佛学院(参东老:《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215);民国三十五年,五月六日,大师由京抵沪,驻锡静安寺(监院密迦)。是日,上海佛教界,假静安寺欢迎(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纪要」)。七日,于静安寺接见记者。论及政治,担心于国共局部冲突之严重,不满于政府收复区之措施(《太虚大师年谱》页525),接着静安佛学院就开办。

  236.《归程》页119。

  237.《圣严法师学思历程》页21。如监院密迦。育枚法师,参《归程》页65、《人生》杂志196期页51,1999年12月1日出版。林光法师曾为虚大师创办世界佛学苑图书馆研究部的研究员。高振农撰:〈民国年间的武昌佛学院(上)〉页32-34(香港:《内明》杂志226,1991年)。

  238.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33。

  239.这两派在民国十九年成立中国佛教会,以应付政府对佛教不当的法令,但在民国二十年时分裂为新旧二派,但在抗日结束,民国三十四年经政府整合在「中国佛教会整理委员会」,且虚大师于民国三十五年五月六日驻锡上海静安寺后的一些时日,曾去探望三月分中风的圆瑛,或许因为这样,两派才又合作(参《中国佛教百科全书》页942;《太虚大师年谱》页525)。

  就台湾大陆法师来台,其实也延续了这两派的作风,圆瑛弟子一系,如中佛会白老一系;虚大师学生,以学院学生为主者,如印老;而出身自丛林者,属虚大师一系的如东初老人等。

  240.「白圣长老在上海时,正值盛年,他亲近圆瑛长老,从事佛教会的会务及静安寺的寺务工作。」「政府迁台后,该会先后有章嘉、白圣等法师担任理事长,其中白圣主持中国佛教会之时间最长,共连任十届(约三十年)。」(参《悼念·游化·敬悼白圣长老》页95;《中华佛教百科全书·八》页5089)。

  「了中法师历任中国佛教会秘书长」(《中华佛教百科全书·十》页6655)。

  「妙然法师虽为副寺,倒有点像是监院,经常坐镇寺务处办公,很少过问佛学院」;「妙然法师在台湾,便襄助白圣法师任十普寺监院」;「于一九七八年起,被选为善导寺的董事长,」(《法鼓全集光碟版》第三辑第七册《悼念·游化·悼念妙然法师》页126、127 、134)。

  241.见释圣严:《禅与科学》页37。

  242.释圣严:《归程》页114。

  243.太虚:〈中兴佛教寄禅和尚传〉《佛教文化·民国高僧传特辑》第1卷第2期页14(台北:中华佛教文化馆,1965年)。

  244.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37。

  245.本文依《太虚大师年谱》页38:「仅办一年。」蓝吉富主编:《中华佛教百科全书·八》页4694:「光绪三十四年,……设立祇洹精舍。……祇洹精舍办了两年,因缺乏经费,就停办了。」(台南:中华佛教百科文献基金会,1994年)。《归程》页117:「祇洹精舍办了两年多,由于经费困难,所以停办。」

  246.一九O九年杨仁山祇洹精舍因经费而停办。一九O九江苏省僧教育会于南京三藏殿开办僧师范学校,培养佛教人才,月霞、谛闲相继主任教务,革命成功后停办,入学僧青年有:仁山、太虚、观同、智光等。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80、849都有记载虚大师僧就读师范学校,但检阅《太虚大师年谱》印老没有提及,一九O九至一九一一年都没有时间「空隙」,入学读书:

  一九O九春,大师……就学于南京祇洹精舍,凡半年;秋……任普陀山化雨小学教员。十二月再回西方寺,阅藏过年。(《年谱》页37-38)

  宣统二年正月(1910),栖云邀大师去广州,协助组织僧教育会。二月,大师偕栖云放海南行……福建、香港,抵广州,时已三月。有语言俗习之隔碍,致僧教育会组织未成。夏,讲佛学于广州华林寺(《年谱》页39-40)。秋,为双溪寺住持。是年,大师在粤颇与党人相过从(《年谱》页43)。

  因此若有空档,或可推测是一九O九年于南京祇洹精舍结束后,旋而入南京僧师范学校,但没有多久就离开,所以秋天的时候才有可能到浙江普陀山当小学教员。否则一九一O到一九一一上半年都在广州,不可能在南京就学。

  若是根据《太虚大师年谱》南京僧师范学校是在一九一O年成立,而不是上述东老《中国近代佛教史》的一九O九年:

  是年(1910),江苏成立僧师范,月霞、谛闲主持之。(《年谱》页44)

  那虚大师更不可能有时间入学就读。因此虚大师入僧师范学校,就应另外推测,所以这方面数据有待进一步确认。

  再根据印老《年谱》记载虚大师自一九一O年后的活动,则入学之事绝不可能:

  宣统三年(1911),春,大师讲《维摩诘经》于白云山。发起改双溪寺为摩诃讲园。四月,大师以广州革命失败,急退双溪寺住持。师因事不安于粤,又窘于财,思归故乡而不得。汪莘伯等复资助之,因得以离粤而寝其事;五月,返沪。至宁波,谒奘老、寄老。大师往普陀山度夏。夏,时访昱山于般若精舍。秋初,大师应寄老召,至天童。江浙光复后,大师即出甬,漫游沪杭以及江淮(《年谱》页44-50)。

  247.见释圣严:《禅与科学》页55;《归程》页117;以及本文肆、一、(四)有关智光。

  248.同上,页48。

  249.太虚:〈中兴佛教寄禅和尚传〉(《佛教文化·民国高僧传特辑》第1卷第2期页12)。

  250.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94(台北:东初出版社,1987年三版)。

  251.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5l;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上》页94。

  252.太虚:〈中兴佛教寄禅和尚传〉(《佛教文化·民国高僧传特辑》第1卷第2期页12)。

  253.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92。

  254.同上,页73-75:此一想法源出于张之洞戊戌变法的「庙产兴学」,后章太炎主张「自护寺产,自办学校」,以抵制「庙产兴学」风潮(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94);参页76-77:「章太炎首先(光绪三十一年)发表告〈告佛子书〉,一面唤醒僧徒认清时代,要急起直追,自办学校。一面忠告士大夫们,不应对佛教有此种荒谬的举动,应对此世界最高上的佛法加以发扬。」

  255.〈中兴佛教寄禅和尚传〉(《佛教文化·民国高僧传特辑》第1卷第2期页14);参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104:是夜息宿法源寺,即因此气愤而死……。旋以诗友熊希龄出面护法,以事态严重面告袁世凯……,遂用教令公布「中华佛教总会」章程,会章始生效力。佛教寺产亦赖此得以保存。

  256.寄老光绪二十八年,来主天童。任贤用能,百废俱举;夏讲冬禅,一无虚岁,天童称中兴焉。虚大师依师祖奘,……奘老陪大师往宁波天童寺受戒。戒和尚寄禅……尊证阿阇黎道阶宗天台而兼贤首、唯识。寄老识大师神慧,嘱奘老加意护持,为修书介绍,往依宁波永丰寺歧昌受经。师从歧老受《法华经》。……以禅录中「话头」默自参究。师入天童,听道老讲《法华经》,住禅堂,习为禅堂生活。道老器识,命移住法师寮。饭余,为讲教观纲宗、相宗八要。大师于法师寮,得读《弘明集》、《广弘明集》、《法琳传》等护教文献,远植日后弘护佛教之因。是年夏,大师再去天童,听道老讲《楞严经》。阅《楞严蒙钞》、《楞严宗通》,爱不忍释。暇从道老受相宗八要及五教仪,于教义乃略植初基(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25-29)。

  257.尝召之至丈室,端容霁颜,缕告以生平所经历事。并述孟轲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一章,勉于(大师)习劳苦而耐枯冷(《太虚大师年谱》页57)。

  258.从此更无师我者,小窗垂泣涕如绷(《太虚大师年谱》页57)。

  259.太虚:〈中兴佛教寄禅和尚传〉(《佛教文化·民国高僧传特辑》页14-15):「和尚竟以卫教终其生,天下悲之,余益不胜其痛也!」「惟环顾僧界,魄力之雄厚,志愿之坚毅,未有能仿佛和尚者!大人僧界复谁是?北望神京涕泪频!」「设天假之年,所建白当未可限,为宗教学术界辟一新壁垒,放一异光彩,……!余于此又不禁鹃鹃而悲也。乃系之歌曰:……哲人云逝兮,我泪泫然!……」

  260.民国初成,多有陷于暴民专制为虑者。……有权诈智者能者,稍足以自树,戢戢者氓,则不鲜受其鱼肉矣;而以佛教者尤甚!盖弱门自居,非今日始,召侮于人者久矣,和尚乃于是殉教焉(《佛教文化》页14)。

  261.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58。太虚大师在民国元年,提出了佛教的「三种革命」(《华雨香云》页283)。

  262.以敬安(八指头陀)病逝,因会务受人把持,难以推动,所以虚大师等人先后离开(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页105)。

  263.释东初:《中国近代佛教史》页105。

  264.同上,页105-106。

  265.同上,页962。

  266.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169。

  267.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页962。

  268.同注123,页964-968;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288图表。

  269.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392;「菩萨学处」基本内容可参《太虚大师年谱》页477-479。

  270.参《太虚大师年谱》页478-479。

  271.释圣严:《归程》页127。

  272.同上,页128。

  273.同上,页129。

  274.同上,页79。

  275.林其贤:《七十年谱》页59。

  276.释圣严:《归程》页79、98。

  277.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页108;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244。

  278.释圣严:《归程》页135:「在好多老同学的眼光下,静安寺佛学院是很不理想的。位于市区中心,每天又有佛事,生活很不宁静,更谈不上如律的轨范,因为要做佛事,管理再严也严不起来。」

  279.同上,页138。

  280.同上,页140-14l。

  281.同上,页140:「发觉道源法师也走了,听说南亭法师与智光老和尚也离开了上海;接着圆明法师也不见了,监学守成法师也和他的高徒鲁愚以及几位年纪稍长的同学都走了。」

  282.洪金莲:《太虚大师佛教现代化之研究》页384-385。

  283.释圣严:《归程》页143。

  284.法师民国七十七年回大陆探亲,回狼山发现观音像后,供着上中下三排黄纸牌位,立即老泪纵横地顶礼三拜,只有默对三个牌位念佛:「据说,(师祖)贯通老人已经还俗,在工厂做工三十多年,最后回到狼山去世;(师公)朗慧老人在大陆被统治后不久,便以勾结日军等罪名,判刑十七年,被送新疆劳改,结果死于该地;(师父)莲塘老人被找回狼山时,已经老病,到去(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以哮喘病并发症舍寿。」参《法鼓全集光碟版》第六辑第二册《法源血源》页9、126-128。

  285.释印顺:《太虚大师年谱》页189:「人乘法,原是佛教直接佛乘的主要基础,……此因释迦出世的本怀,见于《华严》、《法华》……如仅有少数大心凡夫若善财童子等,及积行大士若文殊、普贤等,能领受其意。其余大多数科学幼稚、人情寡薄,……如聋、如盲,不能同喻。」

  286.林其贤:《七十年谱》页67:「佛学院期间,曾有打禅七经验。但因无人指导,未能深切悟入。」

  287.释圣严:《归程》页144。林光法师曾为虚大师创办世界佛学苑图书馆研究部的研究员。高振农撰:〈民国年间的武昌佛学院(上)〉页32-34(香港:《内明》杂志226,1991年)。

  288.释圣严:《归程》页144。

  289.《归程》页148

  290.同上。

  291.《归程》页153:「我不知道,我们所乘的那艘登陆艇,是不是由上海开出的最后一艘轮船,但当我们上船乃至起碇之时,并没有见到其他船只,即使有,大的是外国船,小的是长江船。」

  292.《师恩难报》页10(《法鼓全集光碟版》第三辑第七册《悼念·游化》)

  293.《归程》页228、231。

  294.《圣严法师学思历程》页52。

  295.《师恩难报》页9、21(《法鼓全集光碟版》第三辑第七册《悼念·游化》);《圣严法师学思历程》页51。此一传承,依记载似乎是剃度、道场,法师于默照禅法的应用,最先可见于闭关时自己揣摩的「疑似曹洞默照禅」。参《归程》页294。

  296.《序〈东初老人全集〉》页51(《法鼓全集光碟版》第三辑第五册《书序》)。

  297.释圣严:《归程》页229。

  298.《归程》页104-109。

  299.释圣严:《律制生活》页169(《法鼓全集》第三辑第三册,台北:法鼓文化,1999年)。

  300.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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